的局面之中,当年朝廷派过去的人还少么?有几个人有好结果的?可是陆铮却硬是搞得风生水起,搞得大成气候,搞得我堂堂的宰相声名扫地,你现在问我怎么看北地的形势,我也看不清楚啊,宋乃峰是枭雄,陆铮也不是省油的灯,两人谁能斗赢,谁能斗输怎么好说?
胜王败寇,倘若宋乃峰赢了,他赢的可能是整个大康江山,而陆铮赢了,则也恐怕是如此,我们这些旁观者,这些老迈不堪用的老家伙,已经掺和不进去了,只能静静的等着,静观其变!”
陆善长道:“戴相,昨日我和小静说了会儿话,小静心思很重,因为她说您说过,京城绝对守不住,坦州之战陆铮必败,现在我就担心这一点成为现实……”
戴皋道:“那又如何?善败者不乱,战场上的事情,胜败不是常事么?陆铮之前连胜了三场,陆铮还是陆铮,宋乃峰也还是宋乃峰,两人依旧是对手,依旧战火不熄!
而我们大康和北燕曾经打了四十年,彼此还是只拥有自己的国土,这不是常事么?陆铮有他的想法,有他的算计,但是就坦州之战来说,他无论如何也打不赢。而坦州失守,京城便是最后的屏障,陆铮倘若守,便可能陷入完全被动境地。”
陆善长皱着眉头,长叹了一口气,道:“北地倘若顺利,江南倒能稳住,北地倘若不顺利,江南那帮小子只怕要上房揭瓦了!”
戴皋幽幽的道:“江南不是关键,北地才是要害!陆铮自己去把握这个要害了,我辈老家伙还能管什么呢?他的命他去闯,他有多少造化那是上天注定的,我等能知晓否?”
陆善长再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好慢慢的退下去,手底下的门子禀报,大河发水,水路不通,而且金陵城内城也因为大水淹没了极多,走陆路也不畅,短时间内恐怕不宜回金陵。
陆善长道:“天意如此,如何能改?让人传书会金陵,就说我病未痊愈,另外又因为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