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又似乎沉沉的睡去了。
美婢把陆铮带进了厅堂里面,便弯腰恭恭敬敬的退下,局面一下便有些尴尬了,那抚琴吹箫的女子们看到了有客人登门,纷纷停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陆铮,大家的神情中明显充满了好奇。
本来热闹的厅堂瞬间变得无比的安静了,陆铮一时不知道怎么打破这一份尴尬,陆长河似乎也不急,他还是那副模样,似乎在等着陆铮先说话。
陆铮低着头,一语不发,不知过了多久,陆长河长叹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道:“无论从年龄,还是从地位,你叫我一声义父都不过分。年轻人,你要明白,这样的一次机会是你们陆家主动找上门来的,于陆家来说,关乎到的是生死存亡,所以年轻人不要太过气盛,尤其不要意气用事,那样对你的前途没有好处!”
陆铮微微蹙眉,环顾左右,道:“让他们都退下去好不好?”
陆长河哈哈大笑,道:“在我的寂园中,你是第一个到这里的男人,年轻人难不成对我这里的条件便一点也看不上眼?这么多莺莺燕燕,在你的眼中全都那么碍眼么?”
陆长河从罗汉床上做起来,摆了摆手,莺莺燕燕的美女们全都退了下去,屋子里一下变得无比的空旷起来。
陆铮环顾四周,发现这周围竟然没有一张可以供他坐下的椅子,他只能站着,他面前坐着的是一位让大康朝各级官吏闻风丧胆的阴狠毒辣的密探头子。
在他温和儒雅的外表之下,蕴藏着的是一颗极其可怕的内心,而这么多年,丧生在他手下的各级官吏,不知有多少。
有人说,“寂园”是有香水的味道在遮掩那股让人心悸的“血腥”气息,由此可见,陆长河的恐怖之名到了什么地步。
可是陆铮的内心却无比的平静,他丝毫没有自己面对如此狠人的觉悟,他道:“师兄,你这摇身一变便要成为我的义父,想来在你的心中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