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空着呢!
现在倒好,陆铮住在了这里,在门口挂了一个大布帘子,用手书一幅招联:“江南陆铮之居所!”这几个字高高的挂起来,像是一面旗帜一般。
别人从远处看这东西,还以为这里开了一家酒肆呢,走近一看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门口有一副对联,上联写着:“大肚能容,容天下能容之事。”下联写着:“笑口常开,笑天下可笑之人。”横幅写着:“宰相能容”四个字。
这一下,热闹就来了,任谁都没想到陆铮竟然来这一招,给相府投拜帖不成,他竟然赖上了,不仅住了下来,还写了招联,写了对联。
好家伙,这一下想不火都难了,宰相门口,那是何等地方?一般而言岂容人能撒野的?
陆铮倒好,写了这样的对联,挂了这样的旗帜,那分明是向戴相叫板呢!可是仔细想想,陆铮这一手似乎还真不赖。
眼下,陆铮已经得罪了戴相,在京城他可以说无立足的空间了,那正好,他索性就住在戴相府的门口,和戴相府门当户对,而且还挂了帘子,写了对联,倘若戴相府真要动他,整个京城所有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反而会让戴相府有些难办。
毕竟,戴相乃堂堂的首辅,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就算戴皋再怎么睚眦必报,他能和陆铮这样一个小小的书生一般见识?
不得不说,陆铮这一手算是给戴相府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有好事者不由得想,戴皋号称奸诈天下第一,弄权天下第一,面对这个局面,他该如何出手?
刚刚过除夕,天气还很冷,秦王府的门客都还没有入府,仲父明去郊外的庄子上住了几天,回秦王府的路上他收到了手下的禀报,得知陆铮的动作,他怔怔好大一会儿没说话,而后哈哈大笑起来,道:
“陆铮啊,陆铮,这天底下还真没有你想不到的办法!你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