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怒,梁涑心中也很无奈,聂永和詹天启的关系现在也很微妙,詹天启启用聂永,却又不把他当成心腹嫡系。
京城的那位太子爷,做出一副兢兢业业,不畏权臣的姿态,却又不愿意真和戴皋撕破脸,时时刻刻都给自己留了后门,一旦形势变化,他随时可以和戴皋缓和关系,而这也是聂永存在的价值之一。
政治就是这么肮脏,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聂永官位不高,可是名气很大,京城谁都知道聂永是戴皋的死敌。
詹天启启用聂永,可不是因为聂永真有多少才华,就是因为聂永的这个名头呢!而他疏远聂永,也是因为此。
梁涑对这些都了若指掌,可是他却不能随便说这些微妙,聂永心中也隐隐明白这些微妙,可是他也不好轻易提这些话题。
房间里的气氛有些沉闷,梁涑道:“大人,您且宽心,我以铮哥儿之才,他肯定已经自己考虑这些事情了。
郭颂其人,虽然是江南大儒,可是却以风流倜傥闻名,喜欢流连于青楼之中,据说和很多花魁私底下交情都不错呢!
他成了主考官,暗地里已经有人把这一次秦淮河花魁大战拔高了起来,最近坊间都在传,说这一次花魁大战会空前激烈呢!
有个叫李芊芊的姑娘,忽然崛起了,从几个月前的不名一文,现在其人已经成了海蜃阁的头牌了!本来这事儿就有了看点,现在又有了郭颂的消息,大人您想,这不更加有了噱头么?
据说最近那个李木的才子也重新出山了,连续好几天他都出入海蜃楼呢!”
聂永道:“青楼么?画舫青楼的事情,的确很难说得清,尤其是江南之地,那更是如此。
昨天铮哥儿去了一趟秦淮河,见了苏清苏大人,他说苏清想让他去应天,以苏大人的性格,不应该会涉及到其他的意思。今天你这一说,我倒是想到,苏清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