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给田泽朋准备的,可是后来……你也知道……其他的东西都收了,可那银子没人敢动,我还准备去找您看怎么办呢,二老爷现在拿去了,要不给老太太说一声?”
花寒筠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这事儿不用吧,二老爷也当着家呢!”
“两个丫头,嚼什么舌根子?”冷不丁,一个声音响起,花寒筠和袭香同时吓得一跳,两人回头,才看到老太太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们身后。
两人齐齐惊呼,花寒筠连忙迎过去,道:“老祖宗,哎呦,您终于起床了,快,快,给老祖宗准备羹汤。老祖宗,您快这边坐,火炉子添火了,正厅这边呢!”
老祖宗被扶到正厅坐下,点上了灯,她道:“外面院子里谁在嘈杂?”
“是二老爷刚才来了呢!”袭香道。
袭香在说话间,张承西从院子里过来了,原来他听说老太太起床了,便过来瞧一瞧。
“母亲,您看上去气色还不错,孩儿就怕您想不开,又闹出病来,那真就让人忧心了!”张承西道,他沉吟了一下道:
“母亲,孩儿已经想通了,铮哥儿他是吉人天相,该是他的怎么都是他的,我们就算是怎么拦都拦不住。
其实仔细想想,这一次县试终究还是我们家占了好处,哥儿们都榜上有名,这是一件喜事儿呢!
铮哥儿得了案首,案首还是咱们张家门楣里出去的,这也是光耀我们家门楣的事儿,母亲您说不是这个理儿?”
张承西一边说话,一边观察张母的表情,看到张母并没有发怒,他松了一口气又道:“田泽朋虽然是个苗子,但是毕竟太年轻,比之铮哥儿差距不是一星半点。这一次他没得案首,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经过了这一次挫折,对他也是一次警醒和鞭策,对他后面的路好处甚至还多余坏处呢!”
张母眉头慢慢皱起来,斜眼看向张承西道:“承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