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你说她是遭了什么孽啊?”花寒筠轻叹一口气:
“铮哥儿还未成年,可偏偏大奶奶就看上他了,要是铮哥儿就这么没了,姐姐下半辈子估计也过不下去了!”
花寒筠嘴里说着柳纨,翠红却抿着嘴唇一句话不说,她心中只觉得奇怪,二奶奶和陆铮可是死对头,现在还替陆铮担心起来了?这算是哪门子的事儿?真是为大奶奶么?
花寒筠这边心神不宁,下午时分主仆乘马车出了张家直奔清虚观见柳纨去了,而三房那边,三老爷张承北又心急火燎了一天。
他让梁实放手去干,可是陆铮却不见踪影了,任梁实怎么找,也找不到陆铮去了哪里,这小子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等花寒筠从清虚观回来,听到了这个消息,差点没笑出声来,她对梁实家的道:
“你们家的男人也真是好笑,他要弄死陆铮,还指望陆铮等着他么?就是一头猪,看见了杀猪的屠夫也知道大事不妙,要挣扎抵抗一番,更何况铮哥儿那样伶俐的人?”
就这样,两三天梁实根本找不到陆铮去了哪里,满城找人都空手而归,他天天挨骂,回头只能说:
“三老爷,我说过这姓陆的狡猾得很,不好对付。他敢骂您,就一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我看现在动手时机已经错过了!”
张承北一听梁实这话,差点气晕过去,他破口大骂道:“你这是什么狗屁话?他躲着就拿他没办法么?他除非是想和陆家脱离关系,做那不忠不孝之徒,否则他休想逃!”
“哎呦,我的三老爷,他命都没了,您还想用这些什么忠孝的大道理来逼他出来?这世界上有这么傻了人么?
这小子了不得,我估摸这时候他逃离扬州了都有可能!嘿,早知道这样,听我的早动手,哪里有现在这般局面?”梁实后悔莫及,自从他和陆铮在观景山结梁子之后,他就对陆铮恨之入骨。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