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很快,几乎在说话间就到了他的车子边。
“对,你说我现在遇到了什么事儿,这就是我遇到的事儿,所以绪长官,你觉得我是在为什么这样费尽心机的做防御?我在保护我的女儿。”
“你女儿?”
收养的吧…绪佑有些想笑,她跟他的时候,她还是雏,哪儿来的那么大的女儿。
若这个孩子是七八岁,那卿溪然十三四岁生的?五六岁也对不上号。
无所谓吧,她女儿就她女儿,甭管哪个犄角旮旯捡来的,绪佑也认。
“是的,我的女儿,我不希望她将来和我一样,在我死的那一天,她还在做计算。”
卿溪然说的有些慢,目光穿过走廊尽头,看向窗外。
今夜下了一些细雪,位于南方的湘城,从没有在这个月份下过雪,甚至一整个冬季都不下雪的时候都有。
她的声音冷冷清清的,却因为她的话,让绪佑的眼眶红了。
他打开车门,坐进了车里,喉头宛若塞了一团棉花般堵了起来。
以前,他只当卿溪然天生的逻辑严密,身为一文艺队唱歌跳舞的,脑子挺好使,却不通人际,有时候甚至跟个机器人似的,一点儿都不可爱。
却没想到,她从小就是接受的机器人教育,没有人教过她爱人,她就不会爱。
她从不会为了任何人付出,也不曾为绪佑做过任何事,所以绪佑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到她费尽心机给自己身边拉上一个大防御圈,只为了一个她收养来的孩子。
“抱歉。”
绪佑在电话里,为之前自己的漫不经心,也为几年前,他认识她的时候,对她所有的恼意抱歉。
“不用。”
卿溪然深吸口气,她感觉她今天的话,真是莫名的有点儿多了。
于是看了看表,道:
“我女儿该睡觉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