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

“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无力吐槽，“我可以相信你几分，你说的话，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步天易，我告诉你的均是实情，但凡从我嘴里讲出来的，没有丁点假话，只是，我也并非十成的知情人，猜测的结果没有任何实证，告诉你也只是徒添烦恼。”

她的声音有些微弱，我突然不忍心，独自承受这样的结果，对一个女人来说太过残忍，“我不会再来找你，多保重。”扔下这句话后，我挂断电话，重新走回刚才的街道。

附近没有出租车，我正准备用叫车软件，对面的树上，一个淡淡的影子藏在树叶后面，一幅胆颤心惊的样子，没车，我直接穿过马路，来到那颗树下：“喂。”

那是灵，一巴掌大，是个孩童的样子，身体半透明状，他离树干最近的时候，身体更扎实，当我伸出手，他犹豫地从树叶后面探出头，小心翼翼地将脸蛋贴着树干。

“过来吧。”我招招手，他终于放却戒心，落到我的掌心，他好轻。

“多谢步先生。”

转身，是他，“还不知道你的高姓大名，你替他们出头，也算他们的领头羊。”

“零，从无到有，我叫零，”那个男人伸手，刚落进我手心的灵马上跃到他的掌心：“我会带他们去鬼店暂时躲避，尽量多地通知灵们，避过一劫，再从长计议。”

“明天我们会去广场一探究竟，请放心。”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麻烦了。”那个男人爱惜地护送手中的灵离开，开了眼界的我，才不会想到能见鬼不是终点，第二天发生的事，会继续刷新我的认识。

晚上太凶，老九听说这事后，坚持白天先踩个点，老九自称在本市生活的时间最长，但也鲜少踏足那里，只是在广场前经过，从未产生进去闲逛的念头。

广场的格局很简单，大厦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