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一直都是现在的性情吗？”

“你想说什么？”练海棠问道。

“我想知道你的父亲是一直这样，还是性情突然大变，变成现在的样子。”我说道：“这很重要，关于他结婚生子前的事情，有人知道吗？”

练海棠突然怔住了，一向淡定自若的她脸上露出狐疑的神色：“不对，不对……”

陶然看看我，又看看练海棠，似乎明白了什么：“步天易，难道？”

我还没来得及说明，练海棠的手扬了起来，原本皱巴巴的眉头舒展开来：“步天易，你真是好样的，关于我父亲结婚生子前的事情，恐怕没有人知道，家里的佣人，照顾我的人都是从我出生后开始出现的，最老的一位佣人也是我出生那一年来到我们家的，在我十多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再以后，从来没有出现过之前的人。”

陶然说道：“所以，关于你父亲和母亲之前的事情无人知晓，是不是？”

“是的。”练海棠说道：“如此看来，父亲的人生也被腰斩了，我们只知道他结婚生子后发生的事情，但对他结婚生子前的一切，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