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是真的,陶然叹口气,凑过来看:“还好没有破皮,要肿了,我去拿药箱。”
她离我只有一线之隔,低头看我腿上的伤口时,头发擦过我的脸,心里涌过一股冲动,正准备进行下一步的行动,陶然突然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不要乱动。”
我被卡得喘不过气来,陶然抬头笑道:“先处理伤,然后修马桶,最后老实交代你们在草原上发生了什么事,完整得交代,刚才的事情我就大人有大量不追究了,怎么样?”
我指指脖子上的手,陶然看着我憋红的脸,终于放我一马:“答应了?”
“我敢不答应吗?”我没好气地说道:“上药就快点。”
陶然给我上完药,我老实地钻进洗手间开始忙活,女人到底是女人,总有一些活是自己干不了的,干活的间隙,我偷偷地透过门缝往外看,陶然正在厨房忙活着,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又涌出一股奇怪的感觉,现在就像是小夫妻俩,两人各司其职,用老话说,你下地来我织布,家庭的氛围陡然出现,我咽下一口口水,继续埋头干活。
男人在这种事情上往往豁得出去,当我干完活走出去,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气,如果是饭菜的香气就太过分了,什么样的人可以做出这种香气啊?
钻到厨房一看,陶然正在弄酸汤鱼,熬的酸汤浓香四溢,我的口水都要掉出来了,陶然回头看我一眼:“这是苗寨里特有的酸汤,上次回苗寨带回来的,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你这么做菜?”我有些意外:“看你的样子,以为是叫外卖的类型。”
陶然并不反驳:“我不经常下厨,因为没时间,一个人下厨的成本高过叫外卖。”
真现实的理由,我轻咳了一声:“要不要我帮忙?”
“你帮我吧,一个人做饭太无聊了,给我讲讲你们在草原上的事情。”陶然说道。
我靠在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