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了,这叫什么来着?这叫有得必有失。”
“滚你的。”我没好气地说道:“你和七姐成了,现在就有心情笑话我们了?”
嬉闹中夜已经深了,我们洗洗就睡了,第二天一早,那日松的电话终于来了,他在电话里告诉我们,两个人只找到一个,还有一个早离开本地了,不知去向,问这一个我们要不要见见。
只剩一个也是当年的亲历者,必然是要见的,匆忙吃了早餐我们就到约定的地方了,那是那位工作人员的家,看来过得不错,房子在这地方算好的了,那位工作人员如今快六十了,身体还不错,说话嗓门敞亮,那日松告诉他我们的来历了,他便将当年的事情一一讲来,大致与那日松说的一样,但他对昏迷时的情形有自己更真实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