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谁。”我没好气地说道:“找找教授的行李。”
“这么多行李,怎么知道哪一个是教授的?”蒙洛傻傻地问道。
“教授的年纪长,衣服也能看得出来吧,还有,他是男人,凡是像他行李的都拿出来。”我正色道:“快点。”
就在此时,陶然去而复返,见我们着急地扒拉行李,并不多问就参与进来,转眼间,我们将所有疑似年长男性的背包、箱子放在一起,并列成一排,我在翻找的时候将自己的发现告诉陶然,同时将教授当初讲过的话重复一遍,陶然若有所思,老九突然大叫一声:“就是这个了,步天易你看,这是教授的工作牌?”
可不是嘛,我接过来,费解地摇头:“据我所知,他们考古时在这里出入都要配戴工作牌以示身份,教授怎么把工作牌塞到背包里?”
其余的行李里都没有工作牌,独独教授一人的工作牌藏起来了,我心里一动,难道教授早知道自己要遭遇不测,还是,这只是阴差阳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