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下去的,只能借用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足够了。”蒙洛自信地说道:“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下面弥漫着一股灰尘的味道,霉味明显,各种线直通向上方,四通八达的线路就像迷宫一样,里头很暗,蒙洛停下了脚步,看着我,我点点头:“感觉到了。”
身上的鸡皮疙瘩已经起了一身,一股寒气在脚底板打转,心窝子就是那种“瓦凉瓦凉”的感觉,一股无名风刮过来,“啪”,门关上了,陶然催促道:“来这里做什么,蒙洛,快点,只有半小时。”
蒙洛顾不得地上满是灰,一屁股坐下去,嘴里念念有词:“众生不知觉,如盲见日月,我本太无中,拔领无边际,庆云开生门,祥烟塞死户,初发玄元始,以通祥感机……”
水泥地面嗤嗤冒出白气,白气腾腾中,两个孩子的身影悄然出现,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他们往一边一走,身后居然还站着两个,年龄明显小一些,一张嘴,满嘴的血,顺着嘴角淌到胸前,一双黑漆漆的眼睛阴森地看着我,他们都被扮成童男童女的样子,红衣红裤,头上还扎着红绳,脸上抹了红色的胭脂,抹得多了,大半张脸都红扑扑地,剩下的部分又是雪白的颜色,两相对比,格外渗人。
站在最前面的女孩子冲我招招手,我倒抽了一口气,理智仍在,身边的陶然对他们完全无视,因为她看不到,不能过去,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那个女童的脸突然变了,变成了一个老妪,花白的头发零乱地披散着,眼角通红,眼睛里面透着一股厌恶,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八字轻,你自己倒霉,为什么要带上我的女儿啊,我可怜的女儿啊!”
外婆,是外婆,我永远记得那一天,心脏撕裂了,好痛,真的好痛。
“步天易,你做什么?”陶然扑了过来,紧紧地抱住我的腰,我突然从混沌中清醒过来,定眼一看,自己正将手伸进一个线路孔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