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浸染在这一行已经有十多年了,眼光不敢说是百分百,但也能够打个七八十分,这样的程度,足够在这一行发展下去了。
老九双手插进口袋里,东看看,西看看,我扯了他一下:“不要乱来。”
“胡说什么呢。”老九有些恼了:“没看我手放在哪里?”
我的目光越过了他的头顶,落到一只瓶子上面,那是一只白色的瓷器,上扁下粗,是传统的白瓷造型,人群从那里来来往往,却没有人去看,这么大的器型,一般来说是赝品,我假装无意地靠过去,毫不透露自己的在意,方便一会儿的谈价。
“这东西这么大件,恐怕是出不去了,摆在家里看看还行。”我对老九说道。
老九不愧是老江湖了,马上“嗤”了一声:“得了吧,这东西送我都不要。”
摊位的老板皱了一下眉头,瞪了老九一眼,然后将火力对准了我:“这位兄弟眼头准得很啊,这是我老家的人送来的,保管得好,品相完整,怎么样,匀一个?”
我伸出一只手:“五百。”
摊位老板的脸僵在那里,一幅咬牙切齿的样子:“一千块,不二价。”
从头至尾,这位老板并没有忽悠我这是哪个朝代的高古瓷,这说明啥,他心虚呗,我摇摇头:“顶多六百,我朋友说得对,摆在家里看看还行。”
“六百就六百。”
我掏出六百块,得手了,老九斜了我一眼,他说得也有道理,大件的传世之作鲜少有真的,小器反而恒久远,大件就算传下来,没有瑕疵也是不可能的。
走到角落里,老九耸耸肩:“六百块是打了水漂了。”
“回去再和你理论,保管让你无话可说。”我自信满满地说道:“这是一个大漏。”
我自信地往旁边去,一不小心撞到一个摊位,上面一个两个盒子掉了下来,这就是所谓的乐极生悲啊,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