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胡人骑兵的气势虽猛,却远不如王伯当率领的铁甲骑兵。
双方稍一触碰,胡人骑兵不是被撞飞,就是被撞得七窍流血,惨叫连连,好不痛快!
至于那些没有损伤的胡人,已然与王伯当、李存孝的人短兵相接。
李存孝不知鲁智深的用意,也没有多想,只是奋力挥舞混金槊,刺杀一个又一个冲上来的胡人骑兵。
不消一刻钟。
五千胡人骑兵,逐渐呈现一边倒的趋势。
轲比能看见此番情景,牙根气的紧-咬,双手更是一再紧握腰间战刀。
那儒衫之人见此,脸上已然呈现担忧之色。
他深信,用不了多久,这五千将士会重蹈先前那三千将士的覆辙。
很快,正常战斗在轲比能愈发愤怒中进行。
不消两刻钟,战场上的胡人已然不足千人,而王伯当、李存孝一方的将士则越战越勇,好似不知疲惫一般。
“可恶,可恶!!!”轲比能万分愤怒。
那儒衫之人眼见此间仅有两千人,生怕轲比能一气之下,命全军出动。
然,轲比能满心愤怒,可他却并非完全冲动。
毕竟先是三千将士,再说五千将士,接连败在敌手,如今岂会派出两千将士与之对战?
除非他疯了,否则将是以卵击石,全军覆没。
“先生,当如何挽救我方败局?”轲比能还算理智,急切的看向儒衫之人。
儒衫之人是刘协派来,负责协助轲比能对战斛律光的。
可轲比能却不屑,认为一个区区的斛律光,他的麾下足以应付,根本用不到什么计策。
结果万万没有想到,兵败如山倒。
倘若早些时候听听先生的意见,纵使失败,也绝对不会败的这么惨!
儒衫之人闻言,只是静静的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