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敬思的目光已然落在满面惊恐,且试图起身的武将脸上。
下一秒,单手执槊的安敬思,一步、一步、又一步的靠近那武将。
扑通、扑通、扑通……
顷刻间,十二位胡人军卒的尸体相继倒在地上。
武将面对这一幕,再次慌了神,且借用手中寒枪,忍痛试图强行撑起身子。
怎奈,安敬思力气惊人,武将身受极重的内伤,多半活不过半个时辰!
然,武将纵横沙场数年光景,却不敢想象能有今日这般田地。
于是,伴着安敬思逐渐靠近,武将一连数次跌坐在地,仍旧难以起身。
不消三息,安敬思挥动寒槊,直至那武将的喉咙,“该死!”
“如果我说、是谁指使的,可否、可否饶我……噗嗤!!”武将话音未落,心口突然多了一截浸血寒剑。
安敬思面对这一画面,不由得瞳孔微张,目光不由得落向武将的身后。
只是,武将身后空无一人,那剑……又是从何处来的?
就在这时,山林身处忽然多了一道马蹄声,促使安敬思下意识的凝神望去。
然,此刻武将面对心口多出来的一截寒剑,致使瞳孔不由得微张,满面惊恐的嘴上喃喃:“为、为什么……我是、车骑将军,我是功、功……”
臣字尚未吐出,浸血的半截寒剑正慢慢的以搅动的形式被抽-出。
“呃、呃啊、啊……”武将经受此等遭遇,不由得抬手试图抓-住那截寒剑,却终究是迟了。
然而,安敬思面对这一幕,瞳孔竟不由得微张。
殊不知,此时与方才一样,安敬思仍旧没有看见武将身后的人。
俨然,随着寒剑被抽-出,显然武将身后理应有人,可为什么没人呢?
就在安敬思倍感疑惑之际,山林间沉闷的马蹄声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