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见过。

“错了。”顾瑾寒将盒子里的脚链拿出来，盯着叶幽幽，“这是一条脚链。”

叶幽幽微愣，盯着顾瑾寒手里的水晶脚链，“脚链吗？”

“嗯。”顾瑾寒起身，在叶幽幽面前单膝跪地，握住她的纤细白.皙左脚脚踝，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顾瑾寒……”

叶幽幽缩了缩脚，“你……这是送个我的吗？”

顾瑾寒抬起头看她，嘴角挂着笑意，“不然呢，我自己戴吗？”

同样的话，四年前，他第一次将这条脚链戴在他脚上的时候，他也说过。

叶幽幽盯着顾瑾寒的眼睛，心神有点恍惚。

心里痒痒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

——你戴哪里有我戴着好看……

脑海里似乎响起了一个声音，叶幽幽没有听清楚。

顾瑾寒盯着叶幽幽，见她不说话，于是低下头，缓缓的，动作温柔又深情的，将手上的脚链戴在了她左脚的脚踝上。

精致灵巧而又没有一丝陈杂的纯净水晶，在灯光的折射下闪烁着旖.旎的柔光，让人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