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绣的,你应该知道的我的女工是真的差劲,所以全程都是笙箫,一次一次的同我讲该怎么绣怎么绣?”
“是什么东西?”李槐笑着接过,然后揭开红布,红布底下,一条正红色的常服,而常服的底下,放了许多荷包,每一个荷包都是白鸽做的,而且每一个都是沉甸甸。
衣服不过是过过场面,真正的田庄却是放在底下的那几袋荷包,机甲在缝隙里的那一叠银票,为人妇以后,总是要有这银两傍身,这银票每一张的分额都极大,足够她李槐在封地立下威。
“你怎么能这样厚重的添妆!”李槐赶紧把东西放了回去,“我如何受得起?”
“添妆添的都是我的心意,没有你受得起受不起的说法。”权胜蓝微微笑着,“这是我的心意,你若是不要,别说没有将我放在心上,放在心上,这添妆全当我白送了便是!”
李槐看着满脸笑意的权胜蓝,良久,点了点头:“你都这般说了,我若是不收那岂不是我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