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我备酒!”
“小姐。”
“去!”她吼一声不仅把近前的如泌吓了一跳,连屏风后的三人都抖了一抖。
如泌应了声就要退下去。
“要备烈酒!醉人的那种!”明珠说。
如泌为难:“小姐,从小老爷就不让您沾酒的!”
明珠在家不能喝,出外她曾偷偷喝过,不过她觉得不好喝,因而只喝过一小口,就不再喝了。
“去!”
如泌无法,退下去,出门去,让杨忠去给大小姐备酒。
“她要烈酒。”
“大小姐怎么能喝洒?”
“您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她要喝就一定是必喝无疑的了,谁都劝不了的。”
“要多少?”杨忠问。
“她没说。”如泌说。
“烈酒大多都是一埕一埕的。”杨忠说。
如泌想了想,就给她拿一埕吧。“如泌说:“总不能给她拿一杯吧,看她现在只求一醉的样子,拿一杯她肯定要杀人的。”
“好吧。”
很快,一埕女儿红就给送到明珠的桌上。
女儿红当然不算烈酒。
但明珠又不懂酒,更不会喝酒,一埕女儿红,估计也够呛了。
明珠看酒来了,拉开酒塞,一阵酒气冲鼻,呛得她啊啾了两声,觉得这果然就是烈酒了,因而她说:“这种酒,再给我拿两埕来。”
“小姐。”
“去!”明珠又吼一声。
很快,再有两埕女儿红就送到桌上来。
“你们全出去吧。”明珠说。
四侍女有的为终于能出来而松口气,只希望她自己醉死才好;有的既为能出来而松口气,又担心她会出什么事会累得自己受罚;有的担心她出事。各怀心事地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