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什么人都能相谈甚欢,跟女人男人,敌人或朋友,上至皇帝下至贫民,她都能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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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北牧的人就要回去了。
匆匆吃过早餐,众人就送北牧一行人下来,到山路,北牧的大队已等侯在那了。
镇北公主把君慈叫到一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后,长长地拥抱了他一下后上马,头也不回地走了。
送走了北牧大队,君慈和云海又去练兵去了。
阿奴就去教明敏骑马。
云海怕阿奴这不靠谱地摔着明敏,就安排了两个护卫随身护着。
一开始明敏死都不敢骑,阿奴死緾着她学。
緾着别人学,阿奴经常干这事。
她还用了激将法,说堂堂将军夫人连马都不会骑这岂不让人笑掉大牙吗?
緾了许久,明敏才肯跟阿奴学。
中午时,云海回来,阿奴就把明敏交给云海。
一整天,经历了两个明师,明敏竟真的学会骑马了。
有前提条提,有人牵着马,她才敢,一放手她就惊慌失措。
“我的苍天啊,教了整整一天,你才敢上马!”阿奴哀嚎:“真是教死师傅的啊你。”
明敏的脸红透了:“我怕。”
“哪有一天学会的。”云海安慰说:“慢慢来。”
“谁像你啊,皮糙肉厚,怎么摔都摔不怕!”君慈说。
“我就不信了,在你成为将军夫人之前,必须要会骑马!”阿奴说。
......
明珠从昨天云海他们走后,就一直派人查探看云海什么时候回来。
她像疯了一样,对云海有种执念。
她的人生没了秦云海,似乎就没了意义一样。
昨天晚上她以来明敏她们会回来,可是却等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