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不平。”阿奴微笑道:“他逃不掉,即使其行事天衣无缝,即使没有被发现,他们也逃不掉。”
“为什么?”千言不明白,看向她。
“因为:万法皆空,因果不空。”
阿奴眼望着夕阳,平静地说。
“他即使逃得过凡眼,却绝逃不过法眼。”
千言随着她的目光望去:
夜的薄纱已渐撒。
天边的红霞将退未退。
马车在大路上,稳稳向前,远远望去,彷若朝着那抹残红而去。
......
第二天,安之要求见靖和公主。
这可是他们认识以来,他第一次主动要求见她。
这让公主又紧张又激动。
因为昨天下午姚千言才去牢里见他。
她把自己细心地把自己打扮了一番后,去牢里见了他。
“听说你要见我。”公主说,表面看着平平静静的。
“恩。”
他嗯了一声后竟没后文了。
公主站他前面,看他一眼。
两人一时相对沉默,她很紧张,怕说错话,加上受了指点,所以不再乱说话。
“有件事相跟你商量一下。”他说。
她的心怦怦地:“你说吧。”
“我们才认识没多久,若现在成婚的话有点太快了,你觉得呢?”他说。
“也,也不快啊,许多人都是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直到洞房才见面的呢。”公主说,声音忽地低了一低:“感情婚后可以培养的啊,我,我,我从小没父母教养,是有点毛病,但我以后都可以改,我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对你娘了,以后你的爹娘我会当我的爹娘一样爱重的,明天父皇赐婚的旨意就要下了。”
安之看了她一眼:“我考虑一下,给我点时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