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慈也笑了一下:“你没事吧。”
“身心都受到了不可磨灭的伤害,我能不能去告李靖和!”
能,你告得进的话。
君慈拍拍他的肩头,一脸同情。
“我什么时候能回家?为什么把我抓来这里?是李靖和她过分了不是吗?”
君慈咳了一声:“兄弟,你,你跟别人拜堂成亲,但却跟公主洞房!”
“我想的吗?”安之激动得跳起:“你知道一早起来睁眼发现昨晚跟自己温存一夜的不是自己的妻子的感觉吗?你知不知道这事给老子的心里造成多大的伤害和阴影吗?”
“别激动,别激动。”君慈把他拉坐回地上:“是!这事是靖和错了,但,她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如今确实委身于你了,这也是事实不是吗?”
安之低头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