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皇帝头痛:“这事不是这样做的啊,这要传出去,世人会说我皇家仗势欺人。”
“仗势欺人又怎么样?我皇家堂堂的大公主要招一个驸马,我看谁敢乱嚼舌根!”璋王说。
皇帝瞪了他一眼。
太后说:“这事,皇帝你必须要想办法给她办成了?好了,靖和别跪着了。”
公主却不起来,而是吸吸鼻子,可怜兮兮地看向皇帝,语气乞求:“父皇。”
“不如这样吧。”一直不说话的信王开口了:“姚安之参加了咱皇家的金枝晏而且还被留下侍驾不是吗?”
众人点头。
“那他的身份就应如待诏女一样,是,是,应该怎么说呢,用什么词来形容呢?”信王低想了想,眼睛一亮:“备选驸马!对,那他就是咱皇家的备选驸马,因而在公主的驸马人选还没定下来之前,他是不能私自成婚的,咱可以以此为由下旨宣布其婚事无效,并对外称其私下成婚的事触怒天威,因而皇家派人在姚家举行婚礼时秘密把姚安之抓走了,但是因为“备选驸马”没有如待诏女般有明文规限,只是大家心照不宣之事,而且之前也没有出现参加金枝晏后被留下侍驾待定的人选在公主之驸马没定之前成婚之现象,故其罪名未定待议,皇家只是暂时将其收监。”
“这个办法好!”皇后笑道。
“到时咱找个罪名罚下他,之后父皇再下旨让他与靖和成婚就好了。”信王继续道。
太后等人都笑了。
太后由心称赞:“如此甚好,这样不至于让人说我皇家仗势欺人,又减低对那姑娘的伤害,而新郎的失踪又有了很好的解释,我皇家抓人、扣人也有了理和据,到时赐婚,那公主与驸名也就名正言顺,这真皆大欢喜之策啊。”
皇帝也点头。
“不行。”公主却说。
“不行?你还想要怎样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