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低低饮泣起来。
“天大的事,都要先吃东西,先让自己身体好起来再说好不好?”
“我不饿,我也没有生病,我没事。”她说。
“忆萝,你这样让我很担心、很难过啊,听话,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
她已哭得稀哩哇啦:“吃不吃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也没有人在乎我。”
“你胡说什么呢?怎么会没人在乎你呢?”
“你从小就没爹,没娘,连疼我的外祖父外祖母都没了,我活着就是多余的,就是累赘,还不如死了,大家都好。”
“你胡说什么?你把我和太后置之何地了?你这不故意伤我的心吗?什么多余?什么累赘?你是我们的亲人、是家人啊,忆萝,你知不知道,我们都很关心你,你一有点事,我们都很担心,这两天,我,我有点忙,对你关心不够,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没有。”
“生气你打我好了。”他拿起她的手,就要打他自己。
她吓得忙把手抽回来:“我没生你的气,不关你的事。”
“那你有什么心事?”
忆萝又不说话了。
“你不告诉我,那就是因为我了,那我自己打我自己好了,只要你消气,只要你肯吃饭。”
他说着真的一巴掌一巴掌地抽起自己来。
忆萝吓得忙坐起来,抱住他的手,哭泣起来。
抱住右手,他左手来,打自己说:“我让你不关心妹妹,我让你伤妹妹的心。”
才只打一巴掌,第二巴掌还没打下去,忆萝抢着又把他那只手抱住了,她哭得肝肠寸断,她现在这状态,这么伤心,似随时会哭死一样。
君慈心疼得很:“别哭了,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她哽咽地说不出话,摇了摇头,一下子扑入他怀里,紧紧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