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现身处在危险之中,不是应该先想着怎么逃跑的吗,竟还先想着夜探......好吧,到了地底秘室后,你怎么听到那个秘密的?”
“那个慧觉师太自己说的啊。”
“我的意思是说,那地底秘室,不是说只有寺里的主持一个人才能进去的吗?那谁跟她说话?她总不会自言自语被你听到了吧?”
“还,还,还有个猛男啦。”阿奴说。
“猛男?”君慈看了她一眼,眼睛眨了眨,似乎明白了什么事:“他们什么关系?”
“那师太坏得很,作风不正。”阿奴。
“哦------”君慈说,语气有点长:“看来你真的发现了好多天大的秘密啊。”
“当然。”她说。
“他俩就在那聊天,没事就聊起一个这么天大个秘密,然后就刚巧被你听到了?”
“对啊。”她说。
“就没先干点什么事?这么重大的秘密,身体不放松不疲惫,精神不放松的话,是不会轻易开口对人说的吧?”
“他们就是,就是,就是先干些比较费体力的活儿之后,才说的。”
“地下秘室里能有什么费体力活儿干?”他明知故问。
“就是,就是,就是一些........”
他眼光光地望着她。
她说不出来,就凶道:“就是一些不可描述之事啦!”
他哈哈大笑起来:“不可描述之事。”
亏她说得出来。
她瞪他一眼:“笨蛋!”
“姚阿奴,原来你早已经不纯洁了。”他还是笑个不停。
阿奴翻了个白眼:纯洁的姚阿奴早被那个慧觉师太干掉了。
“谁说的,人家就是那高洁的荷花,出污泥而不染。”她说。
“好了,高洁的荷花,以后别尽干些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