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下马,把她也扶下了马,并答福伯:“这是姚姑娘,明敏,这是福伯。”
“姚姑娘好。”福伯向明敏道。
这少爷又捡回了一个姚姑娘,上次捡的是太师府的姚大小姐,不知这个又是何方的姚姑娘?
但少爷不说明白,他也不好多嘴问。
“您,您好。”明敏应那仆人。
“福伯,我娘在家吗?”云海问。
“在呢,刚才还说打扮一下去找姚夫人逛年夜去呢,估计这回正在房里打扮呢。”
“好。”云海应一声就带明敏入府了,明敏忐忑地跟着他七拐八弯地来到一小花厅。
有侍女上前向云海道:“少爷。”
“这是姚姑娘,你们带她去沐浴更衣,然后带她到西厢梅苑去休息,让厨房煮晚餐给她在房里吃就行了。”吩咐完下人,他柔声跟她说:“你想吃什么不要客气,尽管跟她们说,厨房煮了会送到你房里,你吃了,若还早就休息一下,我去办点事,会尽快回来的。”
她恩了一声。
他走后,她看了看自己,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头发蓬松,浑身又脏又有怪味,一身狼狈。
这都是因为她被关在柴房两天一夜,还慌乱逃亡之故。
她的脸暗暗一热,她这个样子一直挨着他,他竟似丝毫不介意。
她心中暖暖的,又很担心,不知这事他会怎么处理?
这么难的一件事啊,如何能解决得了啊?
她忧心忡忡。
但现在,她更强烈地求生。
因为他,她开始怕死了。
当坐在温暖浴桶里,泡着香香的花汤浴时,她更深切地感受到:活着真好!
原来的感觉原来很简单,在害怕时,有个人可以依靠;在饿狠了时,有口饭吃;在寒冷时,有人给你围上一件大衣;在又脏又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