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扯住他的衣服,现在他要走,她也紧紧跟着他,手依然紧紧扯着他的衣服没放。
他回头轻柔地跟她说:“别怕。”
她点点头,但却没有放开他的衣服。
他唯有让她扯着,两人下了桥。
他停下,回头问她:“我们游船好吗?”
明敏点头,依然紧紧扯住他的衣服。
反正他去哪,她也跟着去哪。
这个男如今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整个世界。
云海招了招手,停在不远处的一条船竟游了过来,停在他们身旁。
船上人与云海打招呼:“少将军。”
云海点了点头。
船上有人把一声踏板伸了过来,架在他们架下。
一阵冷冷的河风吹来,本就瑟瑟发抖的明敏更剧烈地颤了几颤。
云海把外袍脱下,披她身上。
这衣服带着他的体温,往她身上一围。
她不安的心,颤抖的身体,瞬时全部安稳了下来。
云海伸手,小心翼翼地把她扶上船。
明敏的心怦怦的。
她离他这般近,在她的记忆中,也从没被任何一个男人如此温柔温暖地呵护过。
她的心中升起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
这种感觉她不知道是什么,也许叫幸福,她以前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云海带她上船。
爱河上船来舫往,灯光闪闪,波光粼粼,欢声笑语,歌舞升平。
各船各舫上的王孙公子,才子佳人,眉来眼去。
能游船的人俱非富即贵。
大多是贵家公子或女子相约游船,尤其是富贵人家的儿女,门当户对,两家人已心照不宣了,这种时候相约游船增进感情那可是极美好的。
李君慈也早就盼着这一天与阿奴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