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那以后,纪尧、纪尧案、纪尧墓,甚至有关纪尧的任何事,都没人敢再提,似乎这世上,从没有过纪尧这个人一样。
阿奴知道,李君慈回京后,不提纪尧案,不为纪尧平反,证明,他对政治上的那一套,心知肚明。
但,回京后他为纪尧所做的事,又似乎在说明,他不愿失去点什么,他有他的某些坚持。
李君慈绝不是个沉不住气的人,他做的很多事都证明了他是个极其能耐得住性子的人!
但他却又做了一些似乎很沉不住气的事。
为什么会这么矛盾呢?
是真的矛盾吗?
也许,有些锋芒的暗露,正是因为他要向世人表达他的真正的思想和态度而故意为之的。
看来,有些棱角他不是不藏,而是不愿藏,甚至可以说,他故意露的!
这个家伙!
......
阿奴边走,边想起李君慈其人其事,一时只感千头万绪,前路艰难,因而垂头丧气,没精打采。
他们四人刚离开演武场没几步,就听到有人叫:“姚姑娘。”
四人回头一看,看到黄雪轩手上提着个东西过来了。
这个家伙上台只为了与云海一战,云海下台后,他不接受其他人的挑战,也跟着下台了。
姚姑娘?阿奴疑惑:他不会叫我吧?
却见子规微笑上前,招呼道:“将军。”
看样子,他们不仅认识,而且还有些交情的样子。
子规似乎很有将军缘。
“给你。”雪轩把手中提着的东西给子规。
是一个用黑布盖着的笼子。
子规接过打了开来。
“小狗狗!”阿奴双眼一亮,叫了起来。
“是只小奶狼。”云海纠正道。
阿奴定盯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