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里雾里的。
忽然,一双柔软的手如柔荑般笼着他的手,几根小手指还在他掌心挠了挠,柔软的拇指则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着,让人挠心挠肺的。
君慈的血轰一声就上头了。
她的手稍稍一加力,就想把他牵到最近的空殿去。
君慈手却一抽,喝道:“大胆!你是哪院的宫女!”
那宫女吓得一软,跪伏在地:“殿下饶命啊!”
这宫女真是吃了豹子胆了,竟敢牵他的手!
奴才大多不能近他的身,在这宫里,即使是主子身边的贴身奴才,没特殊情况都不能轻易与主子肌肤相触!
还好,君慈这人宽宏大量,才没要她的命!
“真要疯了!”他想。
“滚吧!”他说。
那宫女忙惶恐地退走了。
待他摇晃晃地走远后,那宫女却又从旁边花树间出来,望着他的背影,眼中寒芒一闪:“神女说得没错,他真是个定力惊人的家伙!催情香竟似对他毫无作用一样!”
她把腰间的香囊一摘,往旁边水池里一扔!
她可不是什么宫女,她就是灵女!混在唱曲的队中进来的。
她弄错了,那催情香其实对君慈是起作用的,作用还不小呢,因为他正大醉,酒力加药力,他现在感觉浑身发烫,血液沸腾。
而正大醉的他不知自己的异样,以为是酒喝多了。
他只知道他的心里,现在急切地想见到阿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