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真真是人如潮水般。
他们个个高涨激动的人们,以崇拜、景仰、热切甚至仰慕爱慕的如火的目光望向李君慈他们。
由于,马车里坐.....额,严格来说是趴着的军师大人,所以这辆马车的位置很靠前,仅挨在云海之后。
而云海与秦大将军一左一右,紧随着李君慈。
阿奴不禁偷眼望向在队伍最前,坐在高头大马上的李君慈伟岸的背影,心怦然而动。
她在过东北近距离跟着李君慈的这几个月时间里,对李君慈更了解了。
对他也更爱了。
这爱里还渗杂着满满的崇拜,就像这道两旁的许许多多人一样崇拜,这崇拜中更有浓浓的敬意。
而因她与李君慈的亲密关系使得她的心中更为他感到骄傲,在骄傲中多了点忧虑,他太优秀了,太多人喜欢他了,她怕他被人抢走了。
更了解李君慈之后,她还有一个惊人的发现:李君慈在别人面前都是一副大气、刚毅、英明神武的形象,而唯独在她面前才会傻呼呼,才会像个小孩一样,有时成个幼稚鬼,甚至有时还会跟她撒娇、耍赖、脸红、害羞......
她轻笑一声,把轿帘放下。
车内的安之斜了她一眼,说她:“看你一副十月芥菜样!”
阿奴脸一红:“你才十月芥菜起春心呢。”
安之长叹了一口气,头趴回软枕里:“凡事,别尽往好的方向想,心中至少有个准备,准备万一有个事情不如愿时的心理准备。”
“您想说什么?”阿奴说。
“说人之常情啊。”安之说:“凡事,心里都有个准备时,当事情来时,不顾怎样,都不会觉得太过突然,这样就不会轻易崩溃啊。”
“你从来都不看好我跟他。”阿奴哼一声说。
他是指谁,很清楚。
“我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