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轻易忘记?”
她看到他的眉心皱了一下。
她的心也忍不住跟着紧了一紧。
两人再次沉默了下来。
他又认真地去烤那个野鸡了。
火光映得他的脸有点红。
她看得痴住了。
她也不想不明白为什么,看着他的样子,她就会发痴。
他的样子似是一种药,一种能让他的心悸动,能让她痴迷的药,他,她总是看不够。
她正痴着,听到他说:“给。”
她抬眼一看,见他用小刀叉着个鸡腿伸给她。
“谢谢。”她忙伸手往那鸡腿骨。
他却避了一避,拿小刀柄的手松了松地,说:“烫”,示意她拿小刀柄。
她哦了一声。接过那把黑乌乌的刀柄,双手握着,看着刀尖上叉着的鸡腿,她一阵感动,眼角眉梢都洋溢着笑意。
这完全是一副情窦初开的少女面对心上人的情状。
他一举一动都牵着她的心,稍稍给她一点回应,只怕一个眼神,她都能激动半天。
她觉得她的秦云海实在是太完美了。
再多的甜言蜜又有什么用?
真正感人的是在生活的点滴、一举一动中,都实实在在地顾及她,考虑她。
云海,为了救他,一人与那么多亡命之徒拼命!
为了救他,跟着她跳入深涧!
怕她害羞,把衣服给她穿,他躲了出去。
怕她饿,在这大雪天的野外,衣衫单薄,冒着严寒去给她找吃的。
把东西烤好后给她,甚至还怕烫到她。
我的云海比姚阿奴的李君慈好多了,甩了他不知多少条街了!
她得意地想。
......
云海扯下另一条鸡腿,吃了一口,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