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个癞蛤蟆!”阿奴说。
还有一句话她忍了回去,那句话是:跟太子蛮配的。
明敏:“咱别说她了吧。”
“你干嘛那么怕她!对了,你们今天就回宫吗?”
“不是。”锦儿说:“那姚明珠一天不回去,我们就得跟着她在这耗一天。”
“她想出来见我云海哥哥,她自个出来不就行了,为什么非得拉你出来啊?她心理有毛病吗她。”阿奴说。
锦儿压低声音:“她既想偷人,又不想她的太子被人偷了。”
明敏的脸红透了,生气地说:“你胡说些什么呀!说话真是难听得很。”
“你吃饭,我们说我们的。”阿奴把一碟点心推给明敏,她坐近锦儿一点,把茶水推给锦儿:“咱说咱们的,快告诉我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你死后,额,我说的是,听说你被烧死后,太子就疯魔了。”锦儿说。
“他怎疯魔了?”阿奴惊讶。
“陛下不是赏给我家小姐一张素女瑟吗?他几乎天天都叫咱小姐去弹给他听。”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阿奴说:“他喜欢你家小姐,怎么能说是因为我死了他疯魔的缘故呢。”
“不是,他边听瑟边看画,看的是那幅害得你被太后打板子的画。”
“那副画太后不是让烧了吗?”
“他又画了一副。”
“有毛病。”阿奴说。
“对啊!”锦儿说:“害得姚明珠把我家小姐当情敌一样,所以她出来,怎会放心把我家小姐留在宫里呢?”
阿奴不禁看了明敏一眼,见她低下头,双手棒着小茶杯,在似有若无地抿着茶。
她问:“明敏,你喜不喜欢太子?”
明敏脸一红:“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你心里喜不喜欢他,你怎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