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老夫人进去安置的士兵说:“老夫人,该走了。”
老夫人她们依然不说话,转头,就要走。
这时,再有一辆马车扬尘而来。
车上冲下来一个风尘仆仆的美男:“祖母!”
来人是姚天赐。
姚老夫人身体一震,立马转身,眼一红,声一哽:“天赐。”她步一迈就要向前。
可惜前面两卫兵,长枪一架,挡住她们。
天赐冲到栅栏,再哽咽叫了一声:“祖母!”眼圈就红了。
“天赐。”
原来都不说话,但见到她后汪净慈竟也开始说话了。
她还冲过来,拉她的儿子。
这还有完没完,一家人分批来送行吗?
还好是现在,要是几天前,那羽林军还要做事吗?
要是前几天,这接待区人无关人等靠都不能靠近的。
别怪羽林军冷血无情,有时候冷血无情却反而是最对人民负责的一种方式。
他们如今与大夫们是最接近危险的人,他们,如今是将危险与民众隔开的第一线!
他们每个人,已几天几夜,没睡个好觉了。
如今,这牛家村里,已有了感染疫症的羽林军。
这些为民众担危险的男子汉,谁敢说他们冷血无情。
天赐转头向卫璋跪下:“羽林郎,我自愿进去照顾我祖,求您成全。”
卫璋:“里面人手紧缺,你要进去帮忙,我当然没意见,只是你的家人.....”
“不可以!”
“我不同意!”
老夫人与汪净慈几乎同时出口。
净慈紧紧扯住他,生怕他飞进去一样。
“哥,你笨手笨脚的,自已都需要人照顾,哪还能照顾人?您别跟着添乱了。”天保说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