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难为情了一下,说:“指挥使,这您也知道的,大公子爱玩,经常不着家,他去哪也不爱向咱下人透露。”
“主子们全不在家?”景磊身边的人问。
“是的,是的。”
“真巧。”
“可不是嘛。”
说着,就到了北院门前。
景磊一看北院的情况:门被封得死死的,还派许多人把守四周。
沿墙根放了一垛垛的艾草在熏着,空气中还杂着挥之不去的浓醋味。
也不知是被呛得,还是什么原因?景磊再皱了皱眉。
管家马上说:“如今疫症横行,大家都这样做,我太师府亦未能免俗啊。”
景磊不接队的话,而是问:“里面住着什么人?”
“老夫人。”
景磊身边那人脱口而:“这太师府最大的主子不是在家吗?”
管家一愣,随着用巴掌大巴大巴地抽了自己几个耳刮子:“唉呀!对,对,真是老糊涂了!咱太师府的老祖宗在家呢。”
“把门开了吧。”景磊说。
管家犹豫了一下,还是对守着的人说:“把门开了。”
门开后,门内门外的我,同时愣了一下。
门内的老夫人想不到进来的会是巡捕司。
而门外的人想不到,这老夫人竟穿戴整齐,坐在院正中,正面向着了们,目光定定地望着他们。
她手上,还扶着拐呢。
而宁嬷嬷和姚有芳一左一右站她身边。
一个小侍则站在有芳身旁。
老夫人的面色变了一变后,恢复正常。
景磊上前施礼:“老夫人,打扰了,我太师奉诏办案,请见谅。”
说着,就向随队的一位太医使了个眼色。
太医上前,说:“老夫人,您脸色不太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