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肯。
他二哥冷冷看了他一眼,在他身轻轻但冷冷地说:“你最好听我的。否则,你不愿做的,我会让人押着你完成!”
他恼怒,感到羞辱,但,他不敢忤逆。
因为,这里就是他二哥的天下。
因为,这么荒唐之事,这河东的文武百官,没一个出来劝谏反对!竟还全部跟过来,给一下低贱的死人祭拜磕头!
他心中愤恨,但,还是忍着,接过下人递过来的三柱香,本打算随便鞠三个躬就把香给下人插进香炉就完事的。
谁知他二哥对他说:“跟着我一起做。”
李君慈也接过三支香,竟双膝跪地,虔诚拜了三拜后,再起身。
他无奈,也跟着照做了。
他知道,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二哥表面上是不责不罚的,但所作所为,就是在责在罚他!
他让他在从臣,在三军,在百姓面前,给那个死人磕头认错!
皇子祭拜后,众臣祭拜,后,三军默哀。
苏霍两家人,早忍不住热泪盈眶了。
......
第二天早上,在东北和分派各地的兵马,汇聚青州。
东北善后的人,还运来一副棺材。
阿奴一问,才知这竟是秦营老军师的尸骸。
据阿奴所知,秦营从没干过侮辱尸体的事,但,陈国国君却这么干了。
老军师死后,他命人把军师的尸体用药水特殊处理了,挂在城墙头,说这样,既可震慑敌军,又可鼓舞军队士气。
于是,军师的尸体就这样,在这北国之地,挂着风吹雪打了几个月。
都风干了。
阿奴听后,心都颤了。
也许,他有点懂君慈这几个月来,不太一样,成熟,而且,闷闷不乐的,心上似乎压抑着的原因了。
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