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锅鲜鱼烫。
他微笑了一下,让人退了下去。
“吃吧。”他说。
她也饿了几天了,行军路上,又奔波又担心他,她都吃不下饭。
人都饿瘦了。
他还不动筷呢,她就先开吃了。
他津津有味地看着她吃。
“你怎么不吃啊?”她只扫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吃饭。
看来是饿坏了。
“好吃吗?”他问。
“嗯!”她头也不抬,只点了点,一心忙着吃饭。
“郝大娘今天做的菜真好吃。”她边吃边口齿不清地说。
“她以前做的菜不好吃吗?”他笑问。
“嗯 ,好像没这么好吃,也许是我真饿了吧。”她说。
“对不起。”他说。
阿奴惊呆了,终于连吃也忘记了,望着他:“你傻了吗?胡说什么?”
“你跟着我,真是受了太多苦了。”他说:“你的生辰,我记得的,但是,战事真是太紧了,我真是抽不出时间给你庆祝。”
阿奴的心一哽。
感动莫名,眼睛就有点湿湿的了。
“你把我当七老八十的老人了吗?只有老人才祝寿的好不好?”
以前,只有老人和富贵人家才才大寿,其他人不过,不是因为忌讳什么,而是因为穷。
连饭都吃不饱还摆什么寿晏啊?
时日一久,就成个风俗了。
“以后,我每年都给做寿,直到七老八十,哦不,直到永远。”他说。
她感动得把左手伸过去。
他忙双手一抬,一握,紧紧握住她的手。
额~她的右手真拿着个鸡腿。
额~她的右手还拿着个鸡腿。
两人就这样怪怪的腻味了一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