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死前曾拉着我的手,把少爷托付给我,我就暗暗发誓这辈子就跟少爷相依为命了,唉!都怪我晕了头,才结婚生子,更不知前世造了什么孽,才生了个杀千刀的孽障。”
子规发现他说到他的妻与子时的神情很复杂奇怪,在原本的伤心中,忽的杂揉了恨与怨似乎还有悔恨等等复杂的情绪。
他接着说:“我要是安安分分地跟着少爷一起过该多好啊。”
“康伯因何发此感慨,我听义父说起过尊夫人与公子似乎都很好,令公子不久前还成了婚,其婚礼还是将军亲自主持的呢,似乎少夫人还怀了身孕了呢。”
康伯突然恨恨地说:“别提那两孽障!我不想再提那两孽障了!若上天再给我一个机会,我真恨不得从没成婚,从没生子,一辈子就只安心照顾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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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子规就不再探问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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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的儿子没问题,康伯因何会发此奇怪的言语,从他的言辞之间所透露的信息来看,他与他儿子之间的感情,似乎并不像外人甚至如义母您所说的那般好。”
若男眉一皱,若有所思:”“康伯因为长期跟在镇南身边,对他的儿子疏于照顾,因而,心中一直觉得亏欠那孩子,对他儿子心存愧疚,按理是不应这般说他的儿子的,这事确实有点奇怪。”
“子规有一计,此计不太高明,但却能快速并有效查地出康伯是否真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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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伯,将军夫人请您过去一趟。”康伯正把茶水放下,就听到一护卫来传唤。
他应了一声,帮镇南掖了掖被子就出帐,走前,还吩咐人细细看好营帐。
他跟着护卫过到旁边一帐中,进帐愣了一下。
子规,云海和若男都在。
他以为只有若男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