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在他们的老巢找到了解这种盅毒的解药。
但是当时,他拿着解药却没能救下中毒的人。
当时,他的师傅怀疑是解药不对,于是就留在对方的老巢,研究多年,终于研究出一些眉目来:不是解药不对,是救人的方法不对。
但是,他研究多年却始终弄不明白解药的调制方法。
多年以来他一直没有放弃对此盅的研究,子规也不清楚他研究出什么眉目没有。
解药只有两颗,他师傅给了她一颗,解毒的方法也一并传给她。
子规这么对药有兴趣,对盅没兴趣,所以在盅毒方面,没有什么成就。
如今看义父的情况,跟她的师傅告诉她的病状好像是上模一样的。
若男问她:“你身上有带着那颗解药?”
子规点头:“在帝都我听了那斥侯描述义父的奇怪病状好,就留了心了,所以把那解药带在身上以防万一,我还派人给我师傅留了信,向他描述了义父的病,请他接到信后来一趟,但我师傅向来行踪不定,我给他留的信不知他能不能看到,更不能肯定他何时能看到。”
“所以,你想试一试这药?”
子规一脸为难,一时不置可否。
“反正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不如你就试试看吧。”若男对她说。
子规依然犹豫不决:“可是,我听师傅说,那对夫妇心肠歹毒,她们研制的所有东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几乎都是毒物。按师傅的说法,就是那对夫妇对毒的研究到了变态的痴迷,即使再好的药,他们都能把它们捣鼓成毒物来,所以即使是解药,服们的思路也是向以毒攻毒的方向来研制的,也就是说,她们夫妇研制出来的东西都是有剧毒的。”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你义父没中那种蛊毒的话,你若给他吃了那种解药,就等于反而是在给他喂毒。”
子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