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每天大夫都给她号脉,她的身体明明没什么大碍的,所以大夫不着急,以为是这殿下大惊小怪呢。
一遇姚姑娘的事,这殿下就大惊小怪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他说:“她说肚子疼,还流血了。”
“难道吃坏了东西?”大夫问“哪里流血了?”
“我也不知道她伤哪里流血了,她不让我看,她好像也病糊涂了,明明生病我,我说过来叫你,她还不让,反倒让我去找郝大娘,是我自己不放心,来找你来了。”
大夫奇怪:什么病我治不了反倒郝大娘能治?
大夫眨了眨眼,问:“她说肚子疼?”
“嗯。”
大夫似乎明白什么事了:“你给她找了郝大娘了没有?”
“叫过去了。”
“哦。”大夫心一松,打了个呵欠,又要睡觉:“那没事了,她那病,郝大娘能解决,老夫还真帮不了她什么忙。”
“为什么?”君慈奇怪。
什么病大娘能看,刘大夫反不能的。
刘大夫斜了他一眼。
心想,这孩子虽出身自群婢环绕的皇公贵族之家,但他却是皇公贵族之中的另类,打小离家,是在男人堆里摸爬滚打长大的,还真的不懂女孩的那点事儿。
看他年纪也到了,也应该让他懂点“事”了。
于是大夫就打起精神,就“阿奴的病”给他作了一番解释。
......
君慈回到帐中,隔着屏风听到阿奴跟郝大娘在说话。
郝大娘说:“先喝点热水吧,我已让人给你备了洗澡的热水了,你喝完,就去洗个澡,我去给你做月事布,不过,这里环境恶劣,条件有限,只能拿火炭灰给你做。”
“我不要火炭灰。”阿奴说。
她是商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