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水润润的大眼睛,正盯着他,眼神怪怪的,就像她小时候打鬼主意时的眼神,看得他心里毛毛的。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夜深了,别闹了,睡吧好不好?”他服输般道。
她挣了挣身子:“你这样卷着我,我怎么睡得着?”她说
“如果我放开你,你不准再胡闹,也不准再出去!”他说:“反正,我不让你出去,你是绝对出不去的。”
“好了,我不闹了,也不出去,你放开我吧。”她说。
君慈对她的说法持严重的怀疑态度,但也知这样卷着她确实会不舒服,解开就解开吧,反正他是逃不出去的。
刘大夫说过,这段时间,她饮餐露宿,体内积了大量寒气,要慢慢调养驱寒,否则会积下隐患的,如此情况之下,他怎么能让她赤脚薄衣出去受寒?
他帮她把被子松开了。
却想不到,一松开她,她就扑进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的腰。
这是他完全没法抵抗的熊抱。
他任她搂着,完全晕头,他有时候真的弄不懂阿奴。
“姚阿奴,你如果再这样占我便宜,毁我清白,我就收回之前的话,我就不给你选择的机会了,老子就要你负责到底了哈!”他说。
“负责到底就负责到底,反正我姚阿奴一诺千金,说过对你负责,就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他彻晕菜:女人的心真是海底针啊,真让人抓摸不透,尤其姚阿奴这脾气更是善变,刚才还狂风暴雨呢,现在就和风送暖了?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他问。
她竟一扑,他向来不敢对他使力,所以一如既往的很容易就被她扑倒了,她把被子一盖,搂着他,小脑袋埋在他胸前,心满意足地样子说:“就是这个意思。”
他不知道,她此刻有多开心,多轻松!
好了,误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