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那筐不知又磕到了什么,再次高高飞起,阿奴从筐中被磕飞出来,终于与那筐各奔东西,各滚一方。
阿奴落地后,再滚了几滚才停下来。
晕头转向、天族地转。
她试图站起来,却趔趔趄趄地又倒在地上,她再试了一下,还是朗朗跄跄地再倒在地上。
这次不是筐在转了,她感觉这天地、这世界以及她整个人都在旋转。
她趴在地上,感觉整个人都随着天地一起在不停地转。
她干脆把头伏在地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她感觉好点了,才一脸生无可恋地抬头。
此时虽是夜最黑时,但,天空圆月高挂,可视物。
她整个人还有点晕乎乎地,抬头时,迷糊间,前面似乎有两根黑乎乎的柱子,她手一伸,打算扯着这柱子爬起来。
那柱子退了一退。
她晃了晃神,以为自己眼花了。
我神经错乱了吗我,柱子竟然在动!
反了它!人一倒霉连柱子都敢来欺负我。
她手一紧,紧紧扯住这柱子不让它动!
晕乎劲终于过去,视物也清楚点了,她手一扯,打算依着这柱子把自己撑起来。
却忽的感觉这柱子似乎哪里不对劲啊。
头稍稍退开一点:我的天啊,这不会是一双黑色的夜行靴吧?
目光暗搓搓地向下一瞄,我的天神啊,我紧紧扯住的不会是一个人的腿吧!
目光,慢慢往上,往上,再往上,与一双黑眸一对,她的头脑轰一声,整个人石化当场。
她大爷的、她七大姑八大姨九大姨夫的、她祖宗十八代的......这还真的是一个人哇!
让人糟心的是这个人是个男人!还应该是个年轻的男人!
更糟心的是这个人极有可能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