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又到那个佛前瞅瞅。
没一会,又觉得无聊了,这其他三人,一直在敲木鱼不理人。
阿奴一闲就会胡思乱想:这慧觉师太改变策略了吗?想要把我无聊死?
她正百无聊赖呢,见到一人比丘尼站起来,说:“无痴 ,你随我到前面,巡一下偏殿。”
“是。”那个叫无痴的站起来,两人就要走。
阿奴说:“我也去。”
“你留下。”无痴说:“巡殿不让太多人,你跟无嗔留下,以防院中管事有事吩咐。
阿奴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
在佛堂值夜的人,除了隔半个时辰巡下偏殿和守佛堂外,还有个职能,就是为了听候寺中,有管事的人晚上有事吩咐。
也就是,晚上,听侯指使的人。
院中就剩下两个人了,无嗔依然在念佛,眼皮都不抬一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两个巡殿的人回来了。
再也知过了多久,那两个巡殿的又出去了。
阿奴连连打呵欠,今夜真是漫长。
她又无聊又困。一无聊,更困。
“我坐下来,打磕睡好了,反正,她们也不知道我是静坐,还是瞌睡。”她这样贼贼地想。
坐下来,正想偷懒呢,听到一声:“姚阿奴。”
她:“啊?”了一声,转头一看,来人是麻师姑,正边过来,边用水挠她的后背。
“你去给我打两桶水冷水来,我要泡了个凉水澡。”麻师姑娘不耐烦地说:“真是见鬼,这床板哪来的咬人的丑,咬得我浑身发痒。”见阿奴站着不动,她一凶:“快去啊,还傻愣着干嘛?”
“你自己没手没脚吗?干嘛要让我帮你打水?”
“反了你!你是值夜的还是我是值夜的,快去!”麻师姑凶道!
阿奴腹诽了一下,觉得,呆这在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