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灰围着锅,欢叫着,流着口水。
阿奴白了它一眼:“离远点,别把口水滴到锅里!”
小灰果然离了两步,但没一会又粘了上来。
她勺了两碗汤。待放凉后,把一碗给了小灰。
一人一猴相伴着吃得甚是欢乐。
灵雕如个忠勇的护卫,护在一旁。
“是四哥还是十三哥带你们过来的?又或者是你们自己过来的?”阿奴问小灰。
小灰摸了摸它的前额,发出呼呼的可怜的委屈地叫声。
阿奴不禁笑了一声:“是四哥带你过来的。”
疯子曾不小心打伤过它的前额。如今那里还留着一条疤痕呢。
它却又双手抱臂,敛笑肃容,做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一本正经地看着阿奴。
那神情像足了黑面神。
阿奴被它逗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是十三哥带你过来的?”
它见阿奴笑了,瞬时从一本正经变得不正经,咧着嘴对着阿奴笑了,手却往汤锅上的木勺伸去。
真弄不懂它啥意思,难道是灵雕偷偷带它过来的?
阿奴把它的手拍开,再连汤带料地给它勺了一大碗。
看它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忽的有点感动。
虽然灵雕和小灰是两只动物,但有它们在身边,她感觉安心多了。
动物,比人忠诚、比人安全,也远远没有人那么多心眼儿。
她躺在草地上,沐浴在秋日暖洋洋的阳光中,睡了香喷喷的一觉,直睡到夕阳西下,才醒来,随便捡点枯枝烂叶背了回来。
麻师姑一见她背了这么些玩意回来气得跳脚!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我说要这么粗的柴火!这么粗!”她拿着那根有她手臂粗的木棒在阿奴面前晃。
“我没吃饭没力气!”阿奴说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