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阿奴说。
“还有什么呢?”
子规侧头想了又想,想不出来,说:“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香雪笑了,说:“这人生,就像这糖葫芦,酸甜苦涩,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百味俱全,咱要想过好这人生,就必须百味俱尝,不管酸甜苦涩,咱都把它给吃掉!”
“对!”阿奴突然叫道:“把它吃掉!”她张嘴咬了一大口糖葫芦,咯咯地狠狠嚼了几下,说:“不管什么坏蛋,我都把它吃掉!”
子规哈哈大笑:“你是妖怪吗,把坏蛋吃掉。”
香雪笑了,问:“阿奴今天不是去听夫子讲课了吗?都学了什么呀,这一天,都遇到什么趣事了啊?”
阿奴倒豆子一般,把一天的事都跟香雪说了。
香雪牵着她说:“那些死了的可怜人,咱就不跟他们计较了吧。”
“他们还活着啊。”阿奴说。
“活着跟死差不多了。”香雪说:“他们啊,人生只有一天活头!”
“他们明天就要死了吗?”子规惊讶地问。
“不知道。”香雪说:“他们这些人,每天早上起来,干下家务活,打听一下别人的事,乱嚼下舌根,讲下别人的是非,然后吃饭睡觉,第二天再起来,再干一样的家务活,再讲下别人的是非,再吃饭睡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都干着同样的事,像木偶人一样,你说他们是不是很可怜啊?”
“哈哈。”阿奴哈哈大笑:“一辈子只干了一天的活!”
香雪很满意地点头:“对。”
“是重复了一天的活好不好。”子规说。
“好吧。”阿奴说:“他们确实很可怜,那我就原谅他们吧。”
“那咱们要像她们一样过吗?”香雪问。
“才不要!”阿奴说:“如果这全世界的人都像他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