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我有喜欢的人了。”安之说。
君慈却不笑,依然看着他,一会,才说:“我怀疑太元有人与北牧国里应外合。我安排在北牧的人,曾查到可疑的人物进入北牧国四皇子府,可惜这个人物一直没能查出来是谁?而且,看对方的动作,对方似乎也对我的人有所怀疑,双方正斗志斗勇。”
安之哦了一声。
“我刚收到消息,我的人经多方追查后,怀疑对方利用商队作掩护而出入太元,所以,我秘密安排了人去排查进出太元与北牧之间的商队,所以忙得有点晚了。”
安之再哦了一声,不作其他表示,甚至闭目打算睡的样子。
君慈:“对各方大动,却唯有北牧按兵不动,你有什么看法?”
“想以静制动,或想坐收渔翁之利,或有其他,这可说不定。”安之说:“它不动,那咱也暂不动它,现在太元,也没那么多精力主动对它兴兵。”
“他娘的,这样子有点被动,这感觉真不好受。”
“放心,它总会动的。野心勃勃的北牧皇朝,怎能一直不动?它只是等一个动的时机而已。”
“你觉得这个时机是什么,咱要不要“给”它这个时机,引它动动,让他露出狐狸尾巴?”以静制动这招,在李君慈这儿经常无效。
安之轻轻摇摇头:“从太元目前的兵力分布,和各方形势来看,最好暂不招惹它。不管他想以静制动,还是想坐收渔利,他最后都会动,咱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想动的时候不敢动!让他一直静下去,一直坐下去!”
“如何让它想动的时候却不敢动?”
“一场雷霆大胜!”
君慈一笑:“甚合我意,看来,你之前也不是一直都只关心赚钱而不关心国事的嘛。”
“太元也是我的国啊,保家卫国,不只是你们军人的事!你们秦营在东北的遭遇,他娘的,老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