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不客气的过旁边柜里,拉出一条毯子来,就想往地上铺:“你别站着说话不要腰疼,要不,你过去体验一下。”
“我才不去,嗳,你干嘛?”
“打地铺啊,你不会让我就这样躺在地毯上吧?”
“老子的床这么大,你还怕容不下你这弱鸡一样的小身板吗?”
“我怕你秋后算帐啊,以后拿这事来做文章,说我不分尊卑,敢跟你睡一张床上,到时拿这个作为借要了我的命!”
“我为什么要找借口要你的命?”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呗。”安之说。他还在整理他的地铺,似只是随口一说的样子。
君慈袖手,看着他,一会,才笑了一下,说:“老子哪一点像那长颈鸟喙,可以共患难,不可以共乐的勾践?老子有那么丑吗?”
此言一出,正蹲在地毯上忙着打地铺的安之,抬起头来,向他打量了过来。
他马上手一负,大大方方,玉树临风,英雄挺拨地站在那任他打量。
安之煞有介事地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两遍后,再低头整理:“人虽看着蛮讨厌的,但凭心而论,长得确实不错。比那画像上尖嘴猴腮的越王顺眼多了。”
君慈静静听他说,不急着接话。
果然,他话锋一转,说:“不过,刘邦也是史称:隆准而龙颜,美须髯,左股有七十二黑子的英伟男子!可他称帝后,跟着他打天下的“良弓”们被他都“藏”得差不多了!他深喑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呗的精髓,并将其发挥得淋漓尽致,让他的前辈勾践同志自叹拂如。”
君慈盯着安之,自从他注意这个姚安之以来,就发现智慧之光时不时在他身上闪现,小到家长里短,为人处世,大到运筹帷幄,统领全局。
一会,君慈嘴角微微一弯,说:“看来你今天过来,不只是为了借宿一宿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