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从小在外,还是个将军,野惯了的,主见独立得很,除了她母妃,对似乎谁的话都不听,连太后的话,她都敢逆的,太后娘娘让她别跟阿奴在一起,他就不听。”
陈妃一笑:“他越听他母妃的话,就越不把我放在眼里!”
“你真不要怪她,他从小在外,回来没多久,有点不受管教控制,迟点应该会好的,大家如今都很宽容他,皇后那天,就只罚他回宫照了阿奴就罢了的。若是其他人,敢直闯长辈的宫门,那皇后肯定罚他跪祠堂不可的!”
陈妃冷笑一声:“皇后不是因为他在外久而宽容他,而是因为他闯的是我的宫门才宽容他!”
“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想她也应该看开了,她未必事事针对你。”杨妃道。
陈妃恨道:“她要是能看开的话,那太阳肯定会从西边升起的!”随即痛苦:“她要是能看开,我又怎会困在这绿盈宫,多年未能得见陛下一面?”
“其实那天陛下听了阿奴和慈儿对你无礼的事后,闷闷不乐,后来,决定来看看你的。谁知走到半路,皇后宫中人急急向他报告:“说皇后晕倒了,陛下急急转道去看她,才没能来见你。”
陈妃双目通红,泪盈盈,即使已上了年纪,亦让人觉得楚楚可怜:“她病得倒是时候。”
“她是真病了,太医说受了暑热,你也知道,她一向提倡勤俭节俭,还以身作则,在她宫中开僻了一个农园,亲自打理园中果蔬,如今秋老虎还猛,她中午时就一直在园中,直到下午,就受暑晕倒了。”杨妃说。
陈妃悠悠地说:“你我也算宫中的老人了,也应该知道,这些后宫女人,很多时候,比太医还太医!她们个个医术高超,能控制自己什么时候病,甚至能控制自己什么时候好的。这技术,太医院里最高明的太医都比不上的。”
......
如今,陈妃一想起当初杨妃的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