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嗒一声,他再一转头,看到阿奴再次把门拉上了。
他愣住了。
忆萝再扯扯他。
他才再转回头来,望着她,有点担心地问:“怎么啦 ?为什么哭了。”
“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忆萝问。
“我的身体?好得很啊,龙精虎猛,一点事都没,你怎么会这样问呢?”
“胡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小顺子像我坦白了。说画眉给你下药了。”
“这小顺子!皮痒了他!”
“你不要怪他,是小随无意间,看到你们他们抓了画眉,回来告诉我,说画眉好像出事了,我去问他们,他们开始不肯告诉我,我逼他们说不告诉我我就去让林妃娘娘亲自来过问,这小顺子才肯告诉我的。”
“我没什么事了,你看,壮得很,还能上山打老虎呢,这事,别告诉我母妃哦,免得她担心。”君慈说。
“那画眉你总得处罚吧,你不杀她,那至少得赶出去吧,听说你打算放过她,还要留她在府里?为什么啊?这种女人太不安分,太恶毒,太危险了!”
“她一时鬼迷心窍做错事,经这次教训,以后不会再犯了。”君慈说:“给她一个机会好了。”
“反正以后不准她再靠近你!你的饮食也不许经她的手!”
“好。”
“若发现她再不安分,绝不许再轻饶了她!”
“好。”
见他都听自己的,她的心涌起阵阵暖意,紧紧搂着他的手臂不放。
若没有姚阿奴,那该多好啊。
“你这么晚来找你,就因为这事吗?”君慈问。
“除了这事,还有其他的,皇子哥哥,咱们出去慢慢说好不好?”忆萝拉了拉他的手臂,就想他跟着她出去。
却拉不动,因为君慈站着不动,他说:“若没什么要紧事的话,就迟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