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件事情上,你不必想太多,昊王已成昊帝,姚家,是应该退了,知进退,明得失,方得长久。”
“恩。”阿奴说:“咱父亲做事,常常让我感到骄傲!”
“咱父亲一直都让我感骄傲的!”安之说。
“他怎么还不回来呢?”阿奴说。
安之低头不说话,手上拿着那核桃,愣愣地看着。
母亲也坚信父亲还活着,这让安这心中曾抱着希望,他觉得母亲如此坚信,一定是有她的理由的,也许父亲真有的还活着。
可是,某天,他发现,母亲之所以认为父亲还活着,是因为她还活着:只要她还活着,她的心不死,灵魂不灭,记忆不失,那么父亲就与她同在。
这是她坚定的信念。
“所以说你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跟他闹的?”安之问。
“当然不是了!我要真是因为这个原因想离开,我会直接先跟他商量的。”
“那你是因为什么要跟人家闹啊,我觉得那家伙对你蛮好的。”他想了想:“哦,也不好,他竟伤了你,那混蛋!”
“他也不是故意的啦 ,我去抢他的酒,他就伸手挡一下,是我自己不小心滑到的了。”阿奴竟为李君慈说话。
安之翻了个白眼:“看来,让你跟他闹翻的理由一定很大。”
“当然了!”阿奴忽的生气地说:“你都不知道他怎么说暄竹姐姐,他心里一直是怎么看我的!”
“是昨天下午在花园里跟他吵架时的事?”“
“恩。”阿奴说:“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鸳鸯跟我说的。”安之说。
鸳鸯不仅劝他为君慈解未来的岳母之围,还劝他来解开阿奴与君慈的误会。
“如果是因为这事,那你不应该生他的气。”安之说:“那家伙中毒了。”
“你才中毒了呢。”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