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椅子扶起来,放在书桌前,小顺子也忙过来简单收拾一下,搬起另一把椅子给刘大夫坐。
好不容易号完脉 ,君慈急问:“是上火吗?这火能消吗?”
“能消,能消!待老夫开个方,让小顺子马上去太医署按方拿药,煎药,您喝过就好受很多了。”刘大夫边说边开方。
君慈有点坐不住:“有现成的药吗?我现在很难受啊!”
刘大夫刷刷刷就把药方开好,给小顺子:“快去。”
小顺子应一声,就飞奔而去了。
刘大夫从药箱中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塞子,伸到君慈鼻子下:“吸两下气。”
君慈听话地吸了几下气。
一股清幽的药香,似带着清凉的味道,直入肺腑,让君慈心神一凉。他忙接过药,贪婪地再深深了两下,后,问刘大夫:“我可以把这东西喝掉吗?”
“不,不。”大夫忙阻止:“这药是用来嗅的,不是用来喝的,喝了反而没什么效果。”随即一笑,牵过他的手:“还是很难受是不是?来,咱过卧房,我给你针几下,很快见效。”
这书房西偏殿便是卧房,与书房是相通的。
君慈平时在书房处理事务,太晚的话,就直接睡在这了。
到卧房,大夫让君慈把上衣脱了趴在床上,他开箱拿针,就给他针炙。
跟过来的鸳鸯见大夫下了几针后,这二皇子果然安静了,乖乖听大夫的话,趴在那,抱着枕头,闭着眼睛像睡着了一样。
她大大松了口气,心中暗暗念了一声:“多谢佛祖。”
刘大夫好不容易下完针,起身来用手捶捶老腰,对鸳鸯做了个出去的手势。
鸳鸯意会地跟他出到书房。
一到书房她就急问:“殿下怎么啦?”
“还好你叫我过来。”刘大夫说:“有人给他下了药!”